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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无商不jianian(jianian商朋友扩写)  (第7/13页)
    她碰了碰他头发,他立刻就醒了,看到她睁眼立刻松一口气,问:“想吃什么?医生说不能吃油的辣的甜的。”    “殷商,谢谢你。”    他愣一愣,又露出那种腹黑的笑:“谢归谢,但殷某从不干亏本买卖。要是我将来也有这么一天让人伺候,你可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。”    唐正说:“那到时候可说不准,你瘫床上又动不了,能把我怎么样?”    殷商指着她:“行啊,现在还让人伺候呢就口出狂言。得,不跟病人计较,等病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    他看起来累极了,好在唐正手术很顺利,住院期间也能自理,好说歹说把他劝回去休息了。    他走之后,隔壁床位陪床的大姐说:“一看就刚结婚吧,小两口蜜里调油的。”    唐正说:“不是,姐。就是一特别铁的朋友。”    大姐看她那眼神就有点儿不对:“哟,那人家女朋友乐意吗?”    唐正说:“他没女朋友,我也没男朋友。”    大姐一副了然的表情:“行了,行了,大姐是过来人~这事儿啊,就得有个人把那层窗户纸给捅破喽。”    唐正觉得她跟殷商之间的感情比纯牛奶还纯:“大姐,您不信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友谊啊?”    大姐一挑眉:“信哪,怎么不信?当年闹革命的时候,那男女友谊相当纯洁。你们哪,你们这个跟那不是一回事儿——不信咱瞧着,等岁数大点再咂嘛咂嘛大姐的话。”    当时唐正宁死不屈,坚决相信殷商跟她之间的友谊能保持到死。    可惜真被大姐说中了,他们的纯洁甚至没能保持过三十。    不过在说不纯洁的事儿之前,得先说一件大事儿。    就是殷商第二次创业失败那事儿。    唐正住了俩月就出院了,之后定期复查,身体没什么大问题。过年回家爹妈一个劲儿说瘦了,问现在什么工作这么累人哪,唐正嘿嘿乐着,零点时给殷商打了个电话,祝他新年快乐。    殷商踌躇满志的,唐正说你怎么这么高兴啊,交女朋友啦?    殷商说老谈感情多俗啊,我谈的是钱的事儿。    唐正说那以后就是殷老板了,那您还瞧得起我们小老百姓吗。    殷商说少来这套,目前只是起步阶段,具体怎么样,还得看接下来的。    然后转年就出事儿了。    唐正已经几天没跟殷商联系了。    不过也正常,这人整天忙得不可开交,失踪十天半个月是常有的事儿。    她这天刚下班儿,趁着秋天晚风清爽想去公元遛遛弯儿。这时候手机冷不丁响起来,她看是殷商的电话,接起来问:“怎么了?”    那头长久的静默,她以为信号不好,“喂喂”了几声,那头传来一个极其低沉、嘶哑的声音:“唐正,现在,立刻,我要见你。”    “你在哪儿呢?在家?”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殷商住的是高级公寓,他房子录了她的指纹。    她听着殷商声音就觉得不对劲,心里有点儿慌,终于到了一推门,还什么都没见着呢,先被味儿熏着了。    地上全是酒瓶子,红的白的啤的葡萄的,还有成堆的泡面盒子,人估计也发酵了,那味道实在不怎么好闻。    他靠墙扯着头发痛哭,唐正默默抱住他,也许几分钟,也许几十分钟,他渐渐哭哑嗓子、没了力气,将头埋在她肩膀上,几不可闻地说:“唐正,我完了。”    唐正知道他房子下周就到期了,栽成这样,下月房费都是问题。    没法子,就这样把他一人扔酒店也不放心,情绪上来再给人家砸东西,还不如捡回自己住处呢。她叹口气,去浴缸里放好水,哄孩子一样哄着他去洗澡——浑身酒气,打滴滴估计人家都不让上车。洗澡的时候发现胳膊上有深深浅浅的划痕。    他已经近乎神志不清了,呆呆地任由她牵着进浴室,死死攥着她的手,一步不离。于是她不得不像打理宠物那样给他洗了头发、吹干,大概擦洗了身子。至少看起来像个人了。    好容易打上车,回到住处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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