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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新巴比伦|(第二人称 歹毒奶头乐纯rou文)顶豪独子 x 贴身女仆你 (第3/3页)
不受你控制。 学院说过这是正常的,是身体为了减少摩擦和损伤的保护机制,可知道这一点并不能减轻羞耻,反而让它更深。这意味着你的身体比你的意识更诚实,或者说,更像一个被训练好的工具。 他的手指向上移动,找到了你的阴蒂。那一瞬间你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,一种尖锐的、完全没有准备的刺激从那个点炸开,然后扩散到你的小腹。理论说阴蒂刺激会带来愉悦——”阴蒂,超过八千个神经末梢,是人体最敏感的器官之一”,但你感受到的并非愉悦,而是一种让你想要逃开的、信息过载的感觉,你的神经系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它。 你的喉咙里涌出一个声音,但你立刻咬住,将它压了下去,因为你不知道这个声音是否可以发泄出来,你只能等他告诉你。 “不要动。”昝玉辞说,手指在那个点上停住了,“告诉我,这里疼吗?” “不疼,先生。”你在仔细揣测这个回答。不敢说疼,怕他觉得你在抱怨;也不敢说舒服,怕他觉得你太主动。你只能给出一个最中性的答案。 “那是什么感觉?”他问。你不知道该怎么描述,你的大脑里闪过那些术语——神经刺激、电信号传导、感觉皮层激活——但你知道他想听的是你的主观感受,你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。 “……陌生,先生。”你小心翼翼地说,这个词应该是安全的,既不显得抗拒,也不显得享受。 “陌生?” 他的声音里有某种玩味,手指开始在那个点上轻轻画圈,动作很慢,压力很轻,那种刺激却像墨滴入水一般迅速扩散开来。“还有呢?”. 语言在你喉咙里打结,你试图从记忆里搜刮出那些“正确”的词,那些既能诚实描述又不会触怒他的词。“……像是……被什么东西……刺到了,先生,但不疼。”你在每个词的间隙里都在观察他,调整着自己的措辞。 “那是什么?”昝玉辞的声音里透着一种教师般的耐心,“如果不疼,那是什么?” 混乱是你此刻大脑唯一的秩序。学院的理论在这一刻完全失效,教学资料里从未教过如何描述这种感觉,她们只说过“你会感到愉悦”,然后把重点放在了主人的感受上,可这并非愉悦,或者远比愉悦更复杂,是一种你没有词汇可以标记的信号。“……说不清,先生,就是……很奇怪,让我想……躲开。”你说完立刻后悔了,“躲开”这个词会不会被解读为抗拒?你不能抗拒。 “为什么想躲开?”他继续追问,手指的动作并未停止,“如果不疼,为什么要躲开?” 你发现自己回答不出来,因为你不知道答案。你只知道那种感觉过于强烈,你的身体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它。理论说这应该是愉悦的,你的身体却在发出警报。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先生。”你的声音更小了,唯恐这个回答会让他失望。 “嗯。”他发出一个很轻的音节,一个你无法破译其中情绪的声音,满意或是不满,你一无所获。“那我们慢慢来。你告诉我,现在这里是什么感觉?”他的手指按了一下那个点,你的身体又是一阵抽搐。 “啊……” 一个声音从你喉咙里逃逸出来。你立刻意识到它太大、太突然了,是一种本应被控制住的、赤裸的反应。你努力将接下来的声音压低,压成一种你希望是“恰当”的音量。那个声音让你自己都吃了一惊,你从未知道自己能发出这种声音,学院里那些关于“适当反应声”的练习,在真实的身体反应面前显得如此可笑。 “很好。” 那两个字让你松了一口气,至少你做对了什么。“不要忍。我要听到你的声音。”这是一个明确的指令。你可以发出声音,应该发出声音,但什么样的声音才是对的?多大声?什么频率?你无从知晓,只能试探,小心翼翼地让声音从喉咙里出来,每一个音节都经过控制,都在揣测他想听到什么。 他的手指继续在那个点上触碰着,时而画圈,时而按压,时而快速拂过。每一种方式都带来一种全新的刺激信号,你的呼吸随之变得急促。你努力控制着胸腔的起伏,不让它听起来像失控的喘息,又不敢让它过于平靜,徒劳地寻找着那个“恰当”的呼吸节奏。学院的教条在你脑中回响:呼吸是反馈的一部分,主人会借此判断你的状态,你必须控制它,让它传达出“我在配合,但并不主动”的信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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