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是我老婆的梦男吗(NPH)_把离婚证撕掉 老婆我要一辈子缠着你(扭曲)(走来走去)(绊倒)(阴暗的爬行)(无意义的哭)(鬼嚎)(不分对象攻击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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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把离婚证撕掉 老婆我要一辈子缠着你(扭曲)(走来走去)(绊倒)(阴暗的爬行)(无意义的哭)(鬼嚎)(不分对象攻击) (第1/2页)

    

把离婚证撕掉 老婆我要一辈子缠着你(扭曲)(走来走去)(绊倒)(阴暗的爬行)(无意义的哭)(鬼嚎)(不分对象攻击)



    车窗外江献的身影渐缩成一道虚影,最终被街角吞没。副驾上的谌慎收回目光,始终放在刀柄上的指节松动些许——后视镜里,陈润清不紧不慢地按下车窗锁。

    看见老板似乎没打算下一步行动,特种兵出身的助理谌慎终究没压住疑问:“老板,就这样放他走吗?”

    “不然还能把他抓来不成?”陈润清失笑调侃,“像你这样的特种兵精锐再找十个来,或许勉强够他热热身。”

    谌慎喉结动了动,手机恰在此时震起蓝光,谌慎看完迅速汇报:“老板,警察去林永昌家了。”

    上次没搜到任何线索,二次搜查显然在预料之中,陈润清掸了掸西装前襟并不存在的灰尘,像是教堂彩窗里的教皇慈悲地播撒祝福,“倒真希望这群吃白饭的能搜出些有价值的。”

    然下一秒,谌慎又说,“老板,祝小姐也在里面。”

    唇角还没褪去的笑意陡然僵住,陈润清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,“先回公司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明峡区的中海别墅是富人聚集地,事发当晚,林永昌私人聚会后回到家中。管家称林永昌到家时步履稳健、吐字清晰,没有醉酒,并无任何异常。林永昌习惯独居,管家和佣人们按照惯例在凌晨离开别墅。直到巡逻警卫撞见三楼翻涌的火光时,林永昌已被活活烧死。

    犯罪现场比预想中要干净不少,但搜证如此严谨的事,祝希害怕自己随随便便移动个花瓶都可能在破坏现场,她攥着工具箱的手指沁出薄汗,站在半米开外的地方不敢走动。

    好在周渝扬看出她的局促,露出可爱的虎牙笑笑:“没关系,我们提前记录了案发现场,不用这么紧张。”

    祝希挤出微笑,本想询问自己能帮什么忙,话还没说出口周渝扬就被其他警察叫走了。卧室里四个警察各自忙着自己的事,祝希不好上前打扰。四处看了看,也就浴室还空着。

    推门瞬间,淡淡的檀木香就像一把钩子刺进鼻腔,扎得喉头发痒。经常泡在实验室调制香水,每天都要接触各类香调,祝希对气味异常敏感。在浴室放香薰并不是罕见的事,但奇怪就奇怪在,这里面掺杂着檀木的香味并不纯澈。

    祝希拿起燃尽的香薰嗅了嗅,寂寥的檀香,残留着似有似无的苦涩气。都说爱闻的味道会暴露性格,譬如喜欢花香调的人多感性浪漫,果香调的人活泼热情,麝香调的人神秘莫测。

    而喜欢木质调的人,通常温暖沉稳,充满着成熟稳重的魅力。

    祝希不想戴着有色眼镜看人,但事实是,林永昌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性。他身材肥胖,头顶微秃,咧嘴大笑时,那颗镶钻的假牙在烟渍浸透的唇缝间闪烁,像垃圾堆里翻出的碎玻璃,衬得周围本就发黄的牙齿愈发腌臜。就算身居高位,担任集团董事坐拥千万资产,却也难掩身上土豪暴发户的气质。

    齿间泄出一声极轻的啧音,祝希将香薰封入物证袋,打算交给化验科的人查查成分。虽然祝希对自己的判断向来自信,可毕竟在这里她是个外人,冒然告诉对方自己主观猜测这个可疑,想想也不太礼貌。

    于是祝希又去找管家询问香薰来源,得到的答案却是管家本人也不知道。林永昌爱好颇多,交友圈又广,平日收礼如潮,三教九流往来纷杂,实在辨不清是自购还是他人所赠。无奈之下,祝希只好去找周渝扬。

    “香薰?”他接过物证袋,眉间皱出深壑。

    旁边整理文件的小警察凑过来,抓起物证袋对着鼻子猛吸:“这不就是普通香薰吗,闻着也没什么奇怪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一般的檀木香醇厚浓重,让人联想到午后的太阳,可这个里面有股难言的苦味。虽说不同产地的檀木香味会有细微差别,但都不太可能出现这股味道。我推测这里面应该添加了其他成分。”

    小警察挠挠头,听得迷迷糊糊的,“可是这和案子有什么联系。”

    “案发现场没有打斗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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