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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戏耍  (第3/3页)
r>    谭周游愤怒的是她的曲解,她的高高在上,她的自以为是;而詹洋的重点始终落在汪玥上。她的思维很直白,这次争执因汪玥而起,那么她就是重点。    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,见他维护汪玥,詹洋破罐子破摔,逞一时口舌之快:“以前被我当狗耍,现在又上赶子去给别人当狗玩,一辈子当狗,真下贱。”    说对不起都没用的话,不如恶劣到底。    近日两人之间维系的和平假象,彻底被她血淋淋的话语撕开。    谭周游甩下手中的垃圾袋和背包,大步往前一迈,钳住她的手臂,力道大的几乎要把她原地钳起来。    他恨恨地盯着她,咬牙切齿道:“你真恶毒。”    他的眼里似闪过一丝受伤,詹洋疑心是错觉,因为盯着她的这双眼睛,正刺出两道野生动物掠食般凶狠的目光。    詹洋挣扎:“闭嘴!你有什么资格说我?”    “你恶毒、自私、刻薄,不及汪玥的千分之一。”但他却因为恶毒自私刻薄的她,拒绝了温柔善良大方的汪玥。    他一定是脑子坏掉了。    随着他手臂的用力,詹洋的身子一颤,她避开他的视线,把他往外推:“她这么好,你去找她吧,我现在不拦你了。”    明明盛气凌人,眼圈却越来越红。    “不,我不走。”    谭周游的神色有些狂乱,詹洋差点忘了他平静的面容下还有偏激的一面。    也是此刻她才发现,在日渐软化的态度中,她亦对他失去了防备心。    詹洋握着他的手背,企图施加力气让他松开手。    借着冷笑助长自己岌岌可危的气势,“呵,为什么不走,想留下来继续被我戏耍?”    回答她的,是谭周游的唇。    詹洋瞬间睁大了眼睛。    他的唇舌趁她不备,迅速席卷她的嘴唇,詹洋推开不及,反被他掌住后背,紧紧压进他怀里,詹洋都要窒息了。    她刚侧过头喘息,谭周游的舌尖便追上来。詹洋搞不清什么状况,呜呜了两声表示抗拒,立即被他的唇齿发了狠的咽下。    唾液吞之不及,在交缠的舌尖中拉成暧昧的银丝。    心跳好快,詹洋想去捂住不被他听见,但是手腕刚一动,便让他攥住压上头顶。    好疼,像扭了360度。    好在她有踏实的基本功,尚能忍受韧带的疼,可心跳怎么办,嘴唇怎么办,詹洋脑海一片混乱,本能地吞咽他的唇舌,呼吸他的呼吸。    怀里的詹洋渐渐不再挣扎,身子绵软地得依偎上他。灵巧的舌尖被他追逐得乱了阵脚,气急败坏地在他口腔里乱撞。    细颈高高昂起,脚尖也愈踮愈高,不是为了挣扎着逃跑,是为了离他更近。    原来不止他一人脑子坏掉。    意乱情迷之际,怀抱倏尔一空,詹洋无措地睁开眼睛。    视野里,推开他的谭周游,笑得如她一般讥嘲,他说:“被戏耍的滋味如何?”    在睚眦必报这件事上,詹洋是最好的老师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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