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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楚宫腰 第7节  (第2/3页)
方韬光养晦,等时机纯熟,再一鸣惊人。    可他全无这个意思。    不仅没有,还有意将接风的排场摆这么大,唯恐旁人不知道自己有多看重这位朝堂新贵,连这关乎国运的军饷案都交由他查办……    这哪里是在提拔,分明是一场鸿门宴请!    糖衣炮弹俱已完备,只待他们自投罗网。    就算王爷不想回来,陛下也断然不会让他如愿。    如此一想,这事还的确不好办。    若是别人,宁越也就劝他认命。    可他毕竟是方停归。    北羌来犯,圣旨都已决定投降议和,他却敢放言“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”,不等龙颜震怒,就先用一场漂亮的以少胜多之战,叫陛下生不出气。    区区一道回京的诏令,他如何推脱不了?    说到底,就是不想拒绝罢了。    就像召请的圣旨送过来之前,他就已经命人收拾好行囊一样。    只怕没有这一出,他也会想法设法,寻借口进京。    宁越也见怪不怪。    只是为什么?    明知那些人是在请君入瓮,还一意孤行,非要往里闯。    兵法最忌冲动行事,他南征北战这么久,比谁都清楚。素日里,他也一向冷静自持,从不叫他人担心,怎的这回就这般莽撞不听劝?    难不成真就为了能亲手报复林家?    还是说……    想起密函上的“一枕春”三个字,宁越眉心越锁越紧,斗胆直视方停归的眼,问道:“王爷可是因为什么人,才必须回去?”    不然为何当初北境之难刚解,他就把自己身边的暗卫统统派去了帝京?    明明自个儿身边还危机四伏,却让他们专心护着一枕春,也只护着一枕春。    若非如此,那些刺客哪那么容易近他的身,还砍他的琵琶?    可当人问及他要护谁?为何要护?    他却只字不提。    旁人多问一嘴,他还会发怒,拳头捏得“咯咯”响,硬是把一只完好无损的白玉杯捏成齑粉。    也不知是冲那提问之人,还是冲那一枕春里的谁。    有这番敲山震虎,暗卫们自也不敢怠慢,无论什么消息,只要和一枕春沾边儿,都加急往王爷面前送。    昨夜几乎是宋廷钰前脚刚迈进一枕春闹事,后脚他们就把消息飞鸽传书递了过来。    而整个一枕春,能与王爷扯上关系的,似乎也只有她。    难不成真是……    宁越越发不安。    这节骨眼,他们自己都已是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,若再和林家人纠缠不清,只怕入了棺,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。    然不等宁越真问出口,一记眼刀就先杀了过来,凛冽迅猛,宛如淬过冰的利刃霍然划在心尖上。 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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