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纵我描春 第19节  (第2/3页)
r>    她盯着水面上游艇的倒影走了神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她好像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好好办一场生日宴了。    从苏蕙走之后开始。    白洪明的事业一直很忙,苏蕙还在的时候,白郁声每一年的生日宴会都是她亲自cao持,毕竟是白家唯一的小姑娘,怎么说都得办得风光。    她从前也是个在诚挚热烈的爱中长大的女孩啊。    苏蕙是癌症去世的,临终前她把毕生的爱与温柔都留给了她尚年幼的小女儿,甚至不忍心让白郁声看见自己被病魔折磨到不成人样的样子。    好像也是这样燥热的盛夏,八岁的白郁声刚结束自己的绘画兴趣班,一出门就看见了许久未见的父亲。    虽然白洪明陪伴她的时间不多,但也许女儿天生就乐意与父亲亲近,那天回家的路上白洪明破例给她买了她喜欢的草莓圣代。    原本是极其开心的一天。    直到她回家,白洪明给了她一个盒子,里面是一张只贴了她名字的碟片,和一沓厚重的信封。    视频中的苏蕙女士带着宽大的针织帽,她的嗓音柔和却有力,老式的相机没有太高的像素,模糊了她的轮廓,光线晕染,她的母亲像无意落入人间的天使,此刻尽是温柔。    她从白郁声的八岁一直念叨到了白郁声的一百岁。    整整的九十二封信。    “我的声声宝贝,你要大胆地往前走。”    视频落幕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一杯酒入腹,内场还没结束,外面静悄悄地,白郁声两只手搭在木质护栏边上,脑袋枕了上去,曲线优美的天鹅颈连着锁骨,露出披肩下凹陷下去的一汪颈窝。    也许是酒精催化作用,她有些眼热,眼角有晶莹在打转。    晚间的风不解风情,她一时没注意,披肩给吹了出去。    白郁声揉了揉自己的眼眶,正要起身去后面把自己的披肩给捡起来,却有人先他一步,将落地的披肩捞起,掸了掸灰尘,重新披在了她的肩上。    手腕处的金属机械表她早上才刚见过,手的主人是谁已然不言而喻。    白郁声干脆趴了回去。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?”    声音有些嘶哑,像掺了渣子的糯米小丸子。    沈知言在另一边的木椅上坐了下来。    “办完事情了,正好秦家也邀请了我,过来看看。”    “哦。”    白郁声不太想让沈知言看见自己的状态,她隐在暗处,把脸上的负面表情给敛了个干净,再次转过头去的时候,嘴角又扬起了她标志性的笑,脸颊两边的酒窝深深。    “谢谢你啊。”    沈知言半支着脑袋,目光灼灼,视线描着白郁声的轮廓极其缓慢地勾勒了一遍。    他的瞳孔颜色本来就偏浅,被游艇的暖黄灯光一照,更显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