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二零章 夢醒時分 (第2/4页)

樣貌是她，但就跟狐五一樣，很明顯就可以感受出兩者不同。

    祂並不是她。

    與至高女神一出場沒有放開絲毫神壓不同，祂一出場就爆發出可怕的威壓，頭上的蛇發全都立起，與她本身一同直視著至高女神。

    “停下來！”

    這股可怕的威壓並沒有讓觀眾感到窒息之感，取而代之的是，腦袋一片空白，緊接著身體迅速開始被石化，就連身體是靈體、能量體、沒有實體的觀眾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光是神威就擁有如此可怕的石化能力，答案毋庸置疑了。

    祂便是室女【?】界主神──墨杜薩。

    只是石化到一半，在至高女神加速撥弄了琴弦下，泛起的陣陣漣漪迅速將化成石像的觀眾給解除石化。

    見狀，墨杜薩冷冷地說道：“她們的命運已定，妳又何需多此一舉？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至高女神搖了搖頭：“終歸是不同的，若是相信命運，那妳又需多此一舉？”

    “我樂意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也樂意。”

    兩神懸浮在空中，目光對望，靜默不語，最終是至高女神在看到墨杜薩紅著的眼眶，宛若被拋棄的小狗般委屈的神情，嘆了口氣。

    “從前有一隻被人當作寵物養的小狐狸，有一天它被小偷偷了。小偷逃跑時撞翻了房子裡的燈火，讓房子著火了，小狐狸回頭看見燃起的大火，瞬間它明白是小偷救了它。”

    “當小偷用食物餵牠，它覺得小偷關心它。當小偷東躲西藏把它藏在懷裡時，它覺得小偷愛它。有一天它看見小偷揮起了屠刀，它覺得小偷是要自殺，所以用身體擋住了小偷。最終它幸福地死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妳們就像故事裡的小狐狸那樣，凡事都看得太片面了，我沒有妳們想的那麼好，我就是那…”

    至高女神的話沒說完，就直接被墨杜薩打斷反問：“要是一個人做夢，到死都沒醒，妳說，這夢還能算夢嗎？”

    “而且，妳又怎麼能肯定，小偷不是自殺，而且在小狐狸死掉後，也跟著去了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至高女神搖了搖頭。

    “但…”祂慢慢地靠了上去：“我想讓妳有醒來的一天，而不是永遠的作夢下去，這樣下去，妳有一天會消散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捨不得妳。”

    最後至高女神緊緊的抱住了她。

    墨杜薩還想說什麼，還想指責什麼，所以堅持著不動。

    但…

    “妳…真是太卑鄙了，太犯規了…”堅持了不到幾秒，墨杜薩就將頭埋到了至高女神的胸裡，蛇發都纏了上去，滿滿的依戀，從裡面小聲地說道：”妳為什麼那麼好。”

    當墨杜薩最後的一個音落下，彷若固鎖著千萬年的執念也跟著消散。

    四周的一切就好像泡沫一樣消逝，快速轉變。

    “別難過了。”

    海倫娜的身體開始轉成灰白，但她本身卻彷彿一點也不在意，還安慰著眼淚不停掉珍珠的特拉希雅，痞裡痞氣的道：“舔了至高女神，和室女主神拌嘴，與神使守護聖藤一起把馬子，日月聖狼一起吃魚，老娘這輩子…”

    值了。

    話語未盡，畫面已歸。

    望著熟悉又陌生的四周。

    明明知道這不過是夢，或是一場幻境，過去的記憶。

    但站在變成石像的海倫娜前，她卻還是哭得那麼悲傷。

    作者有話說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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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知怎的，雖然大綱早是如此，但寫到海倫娜變成石像時，心裡還是莫名的難受，心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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